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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来拯救你,我的爱人

[原创]我来拯救你,我的爱人

我来拯救你,我的爱人

前言:

这是个不着调的故事,有一群不着调的人,谱写了一曲不着调的经历。我爱康世坦丁,斩妖除魔。可是,说到最后,魔在你心中,爱在你心中,一切一切,早就占据了每个人心中最隐晦的角落。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是冰、是地、是头儿……天使与魔鬼,不过在一念之间。

一、

对于来到海文,完全是个意外。

我今年只有十六岁半,“任务”对我来说还是个遥远的词,可是头儿前两天告诉我,“弦子,有个任务给你。”我呈惊叹状,“o”字嘴只差口水外溢。这叫“不可思议”。

“头儿,不是还有一年半我才会接任务吗?”

“不要总是那么多问题。来,这是他的底细。程焕冰,17岁,赛车,酗酒,朋克,乱性……”

“您打住。这是一人吗?”

“你那什么表情?死丫头,给你任务是器重你!好啦,这次是让你结束他。一个月而已。”

“哦,好吧,我后天就走。”

我翻看着他的资料,从那空洞的眼神看得出,这个男人对于生活完全没有了希望。“是该结束。”我抬起头,头儿已不知去向。

我叫弦子,十六岁半。头儿说,我刚出生就被遗弃了。他在修道院门前看到了冻得僵紫的我已停止了呼吸,就为我赎魂,使我成了天使。头儿对于我,像父亲一样,尽管我不知道父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但在我内心,已经有了潜在的认识。他教我一切,从施法到收魂,都是手把手的。我还记得,那句最简单的驱魂咒“纳森乔法伊”他教我读了很久很久,可是他都没有烦。其实……他叫我去死,都是可以的。事实上我觉得,我不符合天使的标准,因为我我是个冷漠的人。除了对头儿和地,我不知道可以信任什么人。

“弦子,听头儿说,你接任务了?”地突然在身后出现。

“我告诉过你不要突然出现!”我冲他吼道。

“怎么么了?我刚结束任务,就听说你要走了。你看,我还为你采了一朵花。”

“不要!”我将那朵淡紫色的牵牛花狠狠地摔到地上。

“宝贝,怎么了?”我看见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我低头笑了。我轻轻拉过他的衣领,吻了他的鼻子。“因为……我喜欢看你为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弦子,你像海一样善变……可是我如此爱你。”地紧紧地搂住我,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他嘴唇的痕迹。

地是这里最棒的天使。他很年轻,却接手了很多任务。他曾在一次海啸中救了210条人命,那次,他被奖励了一支金羽毛。头儿亲自为他别在了胸前。可是第二天听天籁的初晨,他悄悄地环住我的腰,将金羽毛插在了我的头上。“金色,适合你。”我猜,我应该很爱地吧。

今天,我第一次踏上海文的土地。湿湿的,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刚才地和Island送我到这,一再叮嘱,如果有问题,必须马上发信号联络他们。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和他俩分手后十分钟,我来到海文第一中学门口。很讨厌,要用走的。天使在人群中是不可以使出法术的,事实上,天使可以做的很少。每个被派到凡人身边的天使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只能通过自己的言行,间接地影响被选中的对象。他们即将接受的命运都是拟定好的,是要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糟,是要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还是跳下死亡悬崖,都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所以我想,做人真的很悲哀。

我在选择,是作学生,还是作老师。后来觉得选一个离程焕冰近一点的角色比较好。于是一个响指,我来到高一一班门口。又一个响指,推开门,老师已经在说“欢迎新同学——弦子。”

你瞧,我只要两个响指,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儿。学籍、学费、户口本。一切很简单。但我每天只可以用三个响指。这是每个天使都要遵循的规定,用头儿的话说是:“我们并不是一群只会打响的白痴,天使在人们的心里。”

就这样,我按计划,开始了我在海文为期一个月的生活。

很巧,第二天,就是学校艺术节。我觉得这是件很新奇的事,一群凡人在唱着跳着,台下一片欢腾。我每天清晨都要在海滩上和众天使一起聆听天籁,而这些庸俗的乐曲对于我来说,不值得一听。

最后一个压场的节目了。我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主持人群情激昂地高喊:“有请BLACK乐团出场!”我看见几个黑压压的人不紧不慢地上了台,台下尖叫连连。我坐直了身子,问身边的女孩:“可可,这些人……”

不等我回答,可可就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大喊:“BLACK!天啊!程-焕-冰!”

“什么?”我扫视台上的四个黑衣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男孩身上,尽管他一身黑衣,可是仍掩盖不住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耀眼的光芒。“程焕冰?”

“是啊!他的外号是‘黑衣魔’!他可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他是明星!他是梦!他是……魔鬼!”我看可可激动地快要晕过去了,便停止发问。

只见程焕冰背的那把亮黑的低音贝斯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全场都安静了。大家将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舞台上!聚光灯骤然全开,将舞台照射在一片七彩光中。

音乐随后伴着强烈的节拍汹涌而来,台上的四个人疯狂地拨弄着乐器,于是,整个会场都沉浸在一片魔鬼音乐中。台下的听众站起身来,跟着节奏摇摆身体,镁光灯全场扫射,好似电闪雷鸣。

他怎么么会有这种力量?我好奇地看着此刻正低头飞速拨弦的程焕冰。

竖日。我推开排练室的门,走向围坐在乐器中间的四个人。“我想加入你们的乐队。”我对面前这个身着朋克装,身上挂满无数钢环的女孩平静地说道。连同程焕冰在内的四个人一同抬头望向我,我看见大家的眼神在上下打量着。我特意注视了程焕冰五秒钟,同样,他也在注视我。“你的风格和我们有点格格不入。”程焕冰站起身来,迈过两个人,走到我面前。他拉起我的手,走到镜子前,我们一前一后,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站在了他的怀中。他抬起我的脸,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再一次相会。确实格格不入。我今天没有对自己的衣着进行选择,所以还是一身白色。白色的高领毛衣,白色的格子裙,白色的流苏长靴,白色的手提袋,白色的羊毛对扣大衣,白色的水晶发绳。他的手划过我的脸,我看见自己浓密的长睫毛有节律地眨着,淡红的双腮透出可爱的气息,还有晶莹透亮的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美。

“你瞧,你是天使。而我们呢?”

我透过镜子,打量着他。一袭黑衣。黑色的暗花衬衣将扣子开到了第三个,结实的肌肉明显地突兀着。黑色的莱卡,在裤脚处被磨出了毛刺。乌黑的碎发垂在眼前,我却依旧可见他那漆黑的瞳仁。

其实他比地还要迷人。我在心中偷偷地说。

“没有关系啊,我也可以穿黑色的衣服。魔鬼与天使,本来不就是为群为伍的吗?”我转过身,抬头遇见他凝视我的目光。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很不明显,却被我看见。

“好,你会做什么?”程焕冰开口。

“冰,你在说什么?你不会真的要她加入吧!?”那个朋克女孩一怒下跳了起来。

“乔娜,闭嘴。”

女孩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哦……其实好像什么也不会。”我一脸天真地望着程焕冰。

“什么?”

“不对,我会唱歌!”我心想还是不要搞砸了为好。

“那好,唱一段吧。”他退后坐回到地上,现在四个人一起死盯着我。

“没有伴奏吗?”

四颗头摇得很一致。

于是我唱了一段朝圣的歌。在无数个黄昏,我和地坐在云端,我都会唱。地说,你怎么能有如此魔幻的声音。不,这是来自天堂的歌。空灵、温婉、激昂。

“这是什么歌?”我看见程焕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手一撑地站起身来。

“我的歌。”

“你是谁?”

“高一一班。弦子。”当我看到我所期望的眼神从他眼睛中射出时,我“呵呵”地笑了。

我顺利地成为了BLACK的一员。顿时,这成为了海文一中的爆炸性新闻。“一个与乐队格格不入的女生,竟然通过了程焕冰那一关,顺利加入乐队!”

“弦子,你到底怎么办到的?!谁都知道程焕冰根本就是个块冰!”可可双手紧握,一脸崇拜地望着我。我无奈地摇摇头。

“弦子?!你怎么能和程焕冰走到一起?!”薛龙满脸愤怒。

“为什么不可以?”我看着薛龙,一脸平静。

“因为……因为你很美!”

“和他一起,我会更美。”我的余光看到了周围听到我答案的人都露出了差异的目光,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两天后,我便参加了乐队在PAKSON门口的商业演出。那天是周六,风很大,估计只有七、八度左右。乐队提前半小时到了商场门口,看见工作人员早已搭起了华丽的舞台。我们五个人站上台,开始准备。程焕冰(贝斯)、乔娜(键盘)、老猫(电吉)、雨畅(架子鼓),加上我,我们五个人,隆重登场。

音乐响起,雨点一般的鼓声顿时吸引了过路的行人。乔娜流畅的键盘划破了人群的静默,雷鸣霹雳似的金属乐,使原本冷静的路人变得兴奋起来。我在这时候,跳上舞台,走到最前沿。我随着激烈的节奏夸张的扭动着身子,随后退去白色的大衣,露出一件紧身的连衣皮裙,下面是一双镶满水钻的高跟皮靴。我白皙的双臂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是我仍一把握住麦克风支架,疯狂地摇摆起来。我唱着程焕冰写的歌,看到自己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肆意甩动。人群因为我的出现再次沸腾,沸腾。

“好美的歌手!”

“小妞太正了!”

“继续唱啊!”

有几个男人竟跳上台来,在我身边群魔乱舞。

音乐声随着低音贝斯的暴弦,骤然而止。

程焕冰摔了贝斯,跑过来拽起我的手跳下舞台,冲出了人群。我随着他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一条无人的小巷,他才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你在干嘛!?”他冲我吼。

“表演啊!”我尽管很镇静,但还是因为这寒冷的天气而不停颤抖。

“很冷吗?”他顶着那张完美无瑕但毫无表情的脸问我。

我别过头,看着墙角。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粗鲁地揽入怀里。我听见那富有磁性的男声“还冷吗!?”

我气愤地将他推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啪!”

程焕冰瞪着我,我悄悄对起两指,准备打响。天使在有人身危险的时候可以使用法术。可是……他搂过我的腰,疯狂地吻我。他的舌头巧妙地探入我的口中,我们热烈地吻着。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我无法打响我的双指。

之后是怎么回事,我是怎么回到租的房子,他到哪去了……这一切问题,我都记不清楚了,真的。

第二天,我推开排练室的门,看见程焕冰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推在墙上,疯了一般地和她吻着。两个人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程焕冰顺势脱去女孩的外衣。他们起伏而明显的喘息声弄得我很不自在。我倚在门框上,用戒指敲着门边。是223的节奏。

程焕冰斜眼看见我,仍熟视无睹地继续和那个放荡女子口舌交融。我倒也是不急不火,静静地倚在那,敲击着门边。不到半分钟,面前的A级场面就停止了。程焕冰走过来,把那女的推出门外,将我一把扯了进去。他的力气很大,我几乎是摔在了沙发上。但我没有什么剧烈反映,只是抬头看着他,然后笑了。

“弦子,你到底是谁?”他喘着粗气。

“程焕冰,你在说些什么?你不是正在叫我的名字?”我笑。

“你……我问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么看见那样子的我,还对我笑?!”他对我怒目而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因为对于我来说,你什么都不是,所以,我等同于什么都没看见。”我冲他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呵呵……怎么不疯狂了?”

我看见他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我心想,不过一个放荡男子,为什么要派我来?浪费时间。

二、诱饵

今天救了一个块饿死的人,避免了一场车祸。两个响指用完,倒也心安理得。

站在校门口,听见不远处的音乐搂传出沉重的电贝斯声,我猜程焕冰还在。

突然,一只巨大而粗糙的手捂住我的嘴,我感到我的腰和腿同时被两股力量抬起,粗鲁而放肆。我用力挣扎,全是徒劳。于是,我对起双指,来了一个响亮的响指。“棼瑟!”解除咒竟然毫不管用!怎么回事!?还有一次机会啊!怎么可能不管用!?

没等我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被半拖半拉地进了校门左边的巷子。接着昏黄的灯光,我看清了这两个“歹徒”。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另一个年纪不大却一脸淫笑。让人作呕的场景。

“你们想干吗。”我尽量冷静地发问。一直恶心的手搂住我的腰,臭烘烘的呼出的气体扑在我的脸上。“滚开!”

“美人儿,我要你啊!”

弦子,你栽了。

地,你在哪儿?

墙角散发出腐肉与垃圾的腥臭,我却不得不一缩再缩。在我的粗纤毛衣被撕开的同时,我听见一个冷峻的男声在巷口发出一声怒吼“发放开你们的脏手!”

“程焕冰!”我看见他挺拔的身躯背着灯光投下长长的影子。

一对二。

两个流氓疯一般地扑向程焕冰,我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夜中闪射出银色的光。程焕冰敏捷地躲开,不偏不倚地给了男人几拳。另一个年轻的从背后重重地给了程焕冰几脚,我看程焕冰的脸上有了隐忍的表情。这时,巷口又冲出了几个人,是他们一伙的。

一对六。

怎么办。

我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每有一个人想朝我这边靠近,程焕病便会用身体挡住他。可是,那毕竟是六个人!程焕冰给我围出的“保护范围”越来越小,他好吃力。拳脚雨点一般地落在程焕冰的身上,那些流氓狠击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我看见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纯白的棉布衬衣。我只能躲在他身后,我多么可耻。

“啪!”随着一声闷响,安静了。

一个流氓颤抖地望着自己手中的板砖被程焕冰的鲜血染红。“妈的出人命了!快跑!”

昏黄的灯光撒下来,我看着空空的巷子,不知所措。

程焕冰在我前方几米处,背着身子,我看不见他的脸。“扑通”,他应声倒地。我似乎看见我的堡垒在顷刻倒塌。

我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抱住他。

“程焕冰!”粘稠的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血滴。他身旁的每一处都被染红。

“睁开眼睛!程焕冰!”那英俊而桀傲的脸苍白极了。

“弦子……带我回家……”

“什么?你大声一点!”

“回家……回家吧……”

我知道,这是死亡的前兆——“回家”。我知道。

医院的走廊充斥着难闻的苏打水味。手术室的红灯突兀地亮着,空荡的走廊,它显得恐怖而残忍。

“弦子……你还好吧?”一个熟悉的天籁般的声音。

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给了眼前的男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滚开。地,我不要见到你。”

“你听我说!我是不会让你受伤还的!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最危险的时候你不在!”

“我……我不可以插手!那样我等于在破坏你的任务!”

“什么?”

“你……头儿要他死”,你知道的。”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刚才,我成为了让程焕冰死的诱饵……对吗?”

我抬起头看见那双澄澈的蓝眸,地轻轻地点头。“他可以为你死,”哀伤的神情在地的脸上蔓延,“从上次他吻你,我就知道。”

两个小时候,手术室的门被重重地推开。医生一脸遗憾地告诉我:“很抱歉,伤者身上多出岛上,头部也受了重创,失血过多……您进去最后看看他吧……”

“胡说八道!”我咒骂着冲进手术室。地已经轻盈地浮现在床边。

程焕彬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有未擦净的血迹表明他刚刚经历过打斗。我轻挪脚步,生怕惊醒了他。

我伸出冰凉的手触到他完美而纯净的脸庞,这个男人,愿为我死去。我这才发现,我从来没有好好地看着他,听他说话。

就这样,我决定。“LIVE AGAIN!”地猛地按住我即将打响的双指。

“你疯了!你想救他!?”

“我不可以让他这样死!”

“不可以!头儿知道会气疯了的!”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我歇斯底里地嚷道。

“弦子……”地的手竟渐渐松开。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

“好,救他吧。弦子……你竟然哭了……”

我吃惊地摸了摸我的面颊,真的,我竟然哭了。

“啪——LIVE AGAIN!”我看见程焕冰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抬起头,却发现地不知踪影。

医生显然对于程焕冰地死里逃生颇为惊讶,认为是奇迹。我听着医生再三地嘱咐该如何如何照顾他,如何如何小心,我乖乖地点头,说“是是是。”

第二天回学校,大家显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我甚至试探地问了问可可,“程焕冰没来吗?”

“他呀,就和大明星一样,很少固定什么时候来学校!还有演出什么的……谁知道!反正人家很想见他!”受不了小女生。

连Black的人也没察觉出什么,这倒很奇怪。

“没什么啦,冰就是这样子。上次自己逃去巴黎带了一个月才回来,我们以为他死了呢!不用在意,我们照常排练。”老猫很平常地说。

听见“死”,我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下了第二节课,我便逃出了学校。走进医院,我感到连呼吸都沉重起来。我轻轻地推开程焕冰的病房门,看见他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没醒哦……”我在他没有输液的那手边坐下,迟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这是我所握过除地以外的第一个男孩子的手。他的手很修长,而且很漂亮。我比了一比,我的手比他的小好多。看着程焕冰我想,人,真的是很奇妙的生物,可以生的这么漂亮。

我站起身,想要把买来的鲜花插起来。就在起身的瞬间,一股力量将我拽住,紧接着我失去平衡倒了下来。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躺在了眼前这个“死人”的怀里。我挣扎着坐起来,却看见程焕冰漆黑的瞳仁中映出了我的样子。

“弦子。”他在这种情况下扬起了嘴角。他的微笑,这样温暖而满足的微笑,是我没有见过的。我仿佛又看见他当在我身前,我看见银白的刀子深深地捅进他的身体,我看见他在流血……

“以后不要那样子!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流下了泪。又一次,为了这个魔鬼般的男子泪流不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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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龙是随便起的.有重名得?最近很忙,没有空继续写,不过会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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