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来客
店铺里走进一个人，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在一旁小憩的掌柜。仔细打量着这铁铺。
“客官要什么？”
“我要一柄剑。”他说。
“我们不铸剑。”我头也不回地应着。
“我要的剑，名叫三楚。”他仍旧坚持地说着。
“我们不……”我的话被掌柜打断，只得将其余的字吃到肚子里。
“人齐了？”掌柜说。声音很低。
“就我一个。”那人应到“上边说，你要再要人，便自己找去。”
“你又不是没看到，这里就我们爷孙两个，我在上哪去找人去。”突然话锋一转“真找到了？”
“嗯。”
“在哪？”
那人在桌上虚画了一个铲子的模样，掌柜一看，接着问道：“试过水么？”
“进去两个，没有出来。”
“你也要去？”掌柜坐起身，打量着那个人，目光停留在他手上的厚茧上。“练枪的？”
那人没回答，只是说“明日我再来，希望你已能趟水了。”
掌柜笑了笑，那人转身离去。
这情景看得我一头雾水。再看自己手上的活，已经荒了。把手中的钳子一扔，手在衣服上抹去些汗，问道“掌柜的，咱们这是……”
掌柜笑了笑，“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办点事，你也听到了，明天就要走。你去收拾收拾，顺便去西街买几个黑驴蹄子回来。”
“黑驴蹄子？”
掌柜看着远方。“总会用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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