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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征文汇总帖

栀子花香

栀子花开

题记:仅以此篇,来哀悼我花季之前那还未花开,就已凋谢的心情。

那年的栀子花并不开得特别好,但悠扬总能不时地闻到一阵幽幽的花香。他知道,是因为那个名叫栀子的女孩。

栀子是他的宿敌。也许是天注定的,从他们共同走进这间学校,进入这个班开始,两人之间就酝酿着浓得化不开的“敌意”。也许这样说并不准确,应该是从悠扬出现开始,栀子就看他不顺眼。他不是个惹人讨厌的男孩子,唯一不算是缺点的缺点就是举手投足间的一点傲气,而这种淡淡的心高气傲却在某一方面成就了他的人格魅力,但就只有栀子对他嗤之以鼻,她就像一朵栀子花,洁白得不染一点尘埃,浓郁得掩盖了所有花香,爱憎分明的个性让她也不能掩饰自己的感情。所以,悠扬喜欢的,她鄙夷;悠扬赞成的,她反对;悠扬参加的,她弃权。为什么呢?栀子耸耸肩,手一摊,“我就是不能接受嘛!”他们的志趣就相差这么远吗?悠扬也耸耸肩,报以轻描淡写的一笑,“我也不知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一点共通也没有。

在之后的两年里,栀子把她“不共戴天”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悠扬,他什么都好,就是不守时。“什么不守时啊?就是懒得要命!”栀子埋首书山,还不忘爬出来说一句。品学兼优的栀子,一向不愿处理繁杂的班务,但就是“划考勤”这一项,老师一找到她,她就马上点头如捣蒜,用头发丝想也知道她的小小目的。其实她到校的时间也不早,“但是比我到得还晚,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栀子强忍住笑如是说。悠扬所有的朋友都忍不住摇头叹息,连悠扬的“亲卫队”也为他不值,但悠扬却安之若素,眉宇间掩不去的是那一丝孤傲之气,“我早点来不就行了么。”他恐怕是没有听到栀子窃笑时阴恻恻的声音。

说时容易做来难,让悠扬早起到校说是比建长城都难还有点夸张,可是栀子的坏心眼还是毫无以外地得逞了。但期末总结时,班主任宣布的却是令全班都大跌下巴的结果:“悠扬,按时出勤率61%,合格。”当所有人包括悠扬的眼光投向栀子时,她又一个猛子扎进了题海里。

悠扬曾对许多人表达过他对栀子的谢意。栀子听到传达之后又恢复了原样,轻轻“哼”道:“不用纡尊降贵地谢我,让他下学期早点来就行了,省得那么多叉号划得我那么累……”与他们两人亲近的细心人经常会发现,对于同一个问题,他们的观点和评价语调有时竟惊人地相似。

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栀子的恩惠对悠扬好像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他懒懒的个性使他到校的时间如龟爬一般以“微秒”为单位进步。这天早晨,悠扬正以半昏迷的状态慢慢向学校踱着步,突然直觉性地感到了花香的气息,很不情愿地半睁开一只眼——做梦呢吧!前面分明是栀子的背影。悠扬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表出了问题还是栀子的钟停了摆。一来二去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于是快步上前。栀子走得很慢,头垂得低低的。悠扬走到栀子的旁边,忽然发现,栀子的眼眶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颗泪珠瞬间落到栀子握着书包带的手背上,把刚刚有风干痕迹的手又润湿了。悠扬的神志全部清醒了,怔怔地凝视着那朵泪花,他分明感到自己的心里有某处地方在轻轻地抽动。栀子感觉旁边有人,抬眼一看,忙背过身去,悠扬正尴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见栀子大声地嗔怒道:“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知不知道偷看别人是很不道德的!”悠扬更茫然了,原本的一句“你怎么了”也不知怎么说出口。片刻,他挑眉一笑,“不是我走路没声音,而是你太专注于自己的悲哀;我也没有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看,你如果在身后贴张纸,‘我在哭,闲人勿近’,我保证敬而远之。”栀子回头瞪了他一眼,便一路跑向学校去了。

悠扬到教室的时候,栀子已恢复了神采飞扬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并用悠扬特有的方式挑眉笑着,在《出勤记录》里狠狠地画上一笔。悠扬不置可否地摇头,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悠扬看着自己的位置,眼中盛满了惊讶,久久不敢落座:平常杂乱得连多一支笔都放不下的桌子,今天却是井井有条,书、本、笔都静静地有序地躺在桌面上,简直象是有洁癖的人坐的位子。

她该不会在这里放了炸弹,要灭我口吧?有一瞬间,他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他走到椅子旁边,看到桌洞里还有个小小的纸卷,也许答案就在里面。悠扬把纸卷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不准告诉别人”。没有落款,也没有详细的事件,但悠扬已心领神会。小小的信纸,似乎带着淡淡的花香。他向那边看去,花香的主人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她轻轻笑了一下,点了下头,表示答允。但他的回应似乎并不能令她满意,望着他的那双眼睛好像满是怀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悠扬都不用为了老师天天批评他桌面杂乱而发愁。他的地方,算不上“窗明”,但说“几净”却毫不过分。另外,每一天,相同的字条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都只有一行字,有淡淡的花香,还有一朵小小的栀子花。

当纸条第七次出现时,悠扬有些生气了,“她就那么信不过我吗?”他把纸条揉在手心,扔在了地上。

果然,之后的日子,那又像请求又像命令的纸条再也没有出现,只是桌面仍然整洁如新,他无从揣测,也无心揣测她的心情。

毕业前的最后一年。每个人都争分夺秒地抢救多一点的复习时间,悠扬也不得已渐渐提前了到校的时间。但不管他到得多早,桌子一定是已经收拾好了的。粗心的他只知感激,却不曾真正道谢。那一段时间,栀子也不得不为了毕业考而奋斗,他们之间的矛盾被渐渐搁下了,只有那一张桌子的联系,风雨无阻。

毕业前的一个月,在充斥着紧张和燥热的空气中无可奈何地弥漫着一抹离愁别绪。从令人窒息的压力中暂且抬起头来,争取一丝丝清凉的空气,悠扬总能感到一个若有似无的眼神。当他顺着那视线望回去,电光火石的交错,栀子很快地低下头去。悠扬的目光停在那里,不由自主地失神。

栀子,那是栀子的眼吗?可是为什么那双明澈的眸里盛着的感情令他那么陌生?

终于,一天,当悠扬来到自己的桌旁,除了他已经习惯的洁净的桌面,竟看到桌洞里又出现了熟悉的纸卷。见字如面,仍然是那么清秀细腻的笔迹,“你知道,三年的时间能改变什么?”悠扬略一思索,在纸的背面,写下一行苍劲有力的楷体字,“许多人对许多人的许多看法。”顿笔时,他会心一笑,眼中仍然留着那种他独有的骄傲,将纸卷放回了原处。

第二天早晨,悠扬带着淡淡的希望而来,却背负着满心的惆怅和失落而归。“那么,为什么经过一千多天的相处,还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呢?”悠扬怔忡地看着那字条好久好久,似是根本不认识上面的字。整整一天,悠扬都是在漠然中度过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心里一直回味着栀子的那句话。也不是刻意要想,只是她就像一个淘气的精灵,也不知何时何地就会钻出来嘲笑他一番。这种心情,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气闷,尤其是不期然瞥见了栀子的笑容时。冷漠擦身的瞬间,他忽略了被他的冷漠刺伤的她的神情。栀子的眼神,分明是笑,但笑得失望,笑得感伤,笑得落寞,为了他的冷漠,他的麻木,他的不屑。

栀子的笑容,是初夏轻柔的和风,伴着每个人走过黑色的七月,终于在栀子花谢的季节,翩然远去。毕业后,她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后来,又去了一个陌生的国家,带走了淡淡的花香,带走了一个人的思绪。对于悠扬,她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灵魂,一个花精的灵魂,那个曾经嘲笑他,却从此令他牵肠挂肚的花精。

为了驱逐这个停住在心里的精灵,悠扬将自己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学业和工作中。经历了十年的奋斗拼搏,他终于开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成了辽阔天宇中自由翱翔的雄鹰。少年时青涩的傲气变成了纵横天下的霸气,让他能够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他不再迟到,也不再需要别人为他整理桌子。连他的同窗,它的导师都快忘记了他庸懒的过去。如果不是葩的出现,他几乎就要将从前的自己遗忘了。

葩是悠扬公司里的职员,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留洋回来的研究生。她就像是当年的栀子,聪慧、美丽、特立独行,眉间洋溢着当年栀子的年轻神采。最相似的特征,都爱和他对着干,只是她比栀子更刁钻古怪,作为下属,更会给他这个上司出难题。很多人劝过悠扬,请员工回来是帮忙的,哪有人花钱请人把自己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悠扬听着,只是笑。旁人不会明白她们的相似,若不是因为她们的容貌,声音,笑容甚至年龄都没有丝毫交集,悠扬差点就要以为他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栀子的身边。

矛盾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一个冬日的早晨。悠扬刚刚结束了一天一夜的工作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忽然发现了餐桌上的一杯热气袅袅的咖啡,旁边放着一张小小的字条,上面没有花香,却有同样清丽的字迹,“熬夜辛苦,小心身体。”不同的笔调,同样的心情。他笑了,熟悉的骄傲心情依旧,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逃掉,他绝不允许人生中的第二次错过……

半年后,蜜月新居。

“知道吗?你曾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悠扬温柔地对他怀里的小妻子道。

“真的吗?为什么呢?”葩轻轻地笑,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悠扬顿了顿,“我先问你,你当初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差吗?”

葩的笑意更浓,“其实一直都没有觉得你不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才会不懂得如何与你相处;你那么骄傲,那么遥不可及,就只好用对立来和你交流。有段时间甚至想以此来疏远你,可惜只是徒劳罢了。”葩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其实,反驳又何尝不是我关心你的方式?某些人对某些人的某些感情,不论过多久都无法改变。所以,只有为你做一些细微的小事,来提醒你,我的存在。”

一语惊醒梦中人,十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悠扬眼前,“为什么经过一千多天的相处,还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呢?”原来……一时间,往事如潮水涌来,三千多个日夜后的今天,他似乎又感觉到了淡淡的花香。

他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抚她的头发,不让她看见他悄悄滑落的眼泪。遥望窗外,窗外是一片钢筋水泥的森林,看不到栀子花,但他闻得到那浓郁的栀子花香,因为那一朵在他心里。原来,那顽皮的花精对他深深的爱意,他迟了十年才了解……

后记:

写好这篇文章,拿给我的死党们看,几乎每个人都问我:“栀子和葩是不是一个人?”我流着汗回答:当然不是啦!结果她们就不由分说把我给批斗了一顿,说我对爱情不专一,不忠诚,喜新厌旧,拿爱情当替代品;而且这样的结尾太令人不爽了,两人明明彼此喜欢,怎么能就这么错过呢?其实,当时写的时候就是有感于身边朋友的经历,一段感情之所以深刻,也许并不是因为多么完满的结果,而是一种残缺的记忆,淡淡的遗憾感觉。很多人,都是因为交错的想法,而错过。我用尽笔墨,也是希望能把我心里感到的表达出来。(当然啦,可能辞不达意,大家多多原谅!)可是最后,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只得顺应民意,写了另一个结尾,才发现其实这样也不错:

结局Ⅱ

矛盾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一个冬日的早晨。悠扬刚刚结束了一天一夜的工作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忽然发现了餐桌上的一杯热气袅袅的咖啡,旁边放着一张小小的字条,上面没有花香,却有同样清丽的字迹,“熬夜辛苦,小心身体。”不同的笔调,同样的心情。他挑起眉,骄傲的神情依旧,但却不再有会心的微笑。十年以来,他从未交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每每思及此事,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他忘不了那朵花。不,栀子不是一朵花,她是一个精灵。占据他的心房的花精。

翻版始终不如原创。一天早晨,悠扬早早地回到休息室,正在看书,便听见葩开门进来。她见到他先是一愣,然后就像被定了身一样立在门边,瞪大眼睛盯着他。悠扬轻笑,“你可以当作我不在,继续做你要做的事。”葩闻言更是红透了耳根,很不自然地想要退出去。悠扬拦下她,“等等。”他顿了顿,“能否告诉我为何你以前处处跟我作对,现在又对我这么好呢?”葩眼珠滴溜溜一转,白了他一眼,“没有啊!”她转身,“我走错房间了。”悠扬挑起眉,“连续一个星期都走错?”葩终于叹口气,抬起头来很认命地面对悠扬,“你想怎么样?”悠扬很有风度地笑笑,“我只想你回答我的问题。”“很重要吗?”葩的眼光在躲闪。悠扬点点头,“嗯,”他突然凑近她,眼神很认真,“因为我对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是悠扬的认真传染了葩,葩也开始认真地打量他,直到从他身上发现了感伤的情绪,才不疾不徐地开始说:“其实一直都没有觉得你不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才会不懂得如何和你相处,甚至想用冷漠来疏远你。”葩顿了顿,窥探一下悠扬的反应,见他已陷入了沉思,便继续道,“当我意识到这是徒劳的时候,就渐渐把反驳作为关心你的方式。某些人对某些人的某些感情,无论过多久都不能改变。”葩尤其加重了语气,强调最后一句话。

一语惊醒梦中人,十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悠扬眼前,“为什么经过一千多天的相处,还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呢?”原来……一时间,往事如潮水涌来,三千多个日夜后的今天,他似乎又感觉到了淡淡的花香。

葩仔细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悠扬疑惑地看着她,葩很狡黠地笑了,“其实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我在新西兰念书的时候,遇到一个中国的学姐,这些都是我们闲聊时她对我说的,是她当年对一个同学的心情。她到新西兰七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说她明明知道他不会来找她,但她还是忘不了,忘不了一千多天的相处都无法改变的感情。”葩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悠扬失落的表情,随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朵水晶做成的栀子花,悠扬看着盒子打开立刻怔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朵晶莹透亮的栀子。葩看着他的表情,满意的笑着接道,“学姐说她在毕业那年用从认识他起就开始积攒的零用钱买了这个,本来想送给他,但他无言地拒绝了,所以她就把这朵栀子带到了新西兰,但她下个月就要去澳大利亚,以后恐怕是再也没机会回来了,就让我把它带回他们曾经一起学习生活过的城市,随便放在哪里都可以,因为只要它在这儿,她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葩意味深长地看了悠扬一眼,语带双关地说:“老板你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能让它回到该到的地方,对不对?”

悠扬回过神来,泪水涌上眼眶,他抓起装着水晶栀子的盒子,箭一般冲出了公司。此时此刻,他忘记了风度,忘记了汽车,他要徒步跑去航空公司订机票,他要去新西兰!可是,新西兰那么大,栀子在哪儿呢?对了,葩的资料里一定有……如果没有呢?如果没有也没有关系,倾尽所有,终其一生,他一定要找到她,告诉她,他要她永远为他记出勤。没想到,自以为成功的他,竟然还是迟到,而且一迟,就迟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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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信

想跟你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就咽下去,字打到一半就删掉了,因为对自己说过不要逼他不要烦他,总是在想见面的机会这么少说话的机会这么少发短信的机会这么少,他对你这么好,还有什么要奢求?但是有的时候又真的会不开心,真的想要跟你说些什么,大概问题不在你而是在我太贪心,想要的东西太多而你又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吧。

两个人在两地本来就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所以总是想要和你保持某种一致(忘了谁说过爱一个人就想要变成他),所以我宁愿为了在你周五回家的时候跟你通电话逃掉一学期的军理课然后在考试前背到想吐,宁愿为了帮你选课逃掉班里集体活动盯着电脑盯到眼睛红的很恐怖,……还有好多,因为答应过你将来不管怎样都要最爱你,所以愿意默默承受只要你能更开心,不是想要你感激或者怎么样,只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对你,我不用报喜不报忧是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不想总是逃课总是一接到你的“信号”就赶快跟同学说“我有点事”然后跑到一边去打电话,也不想每次跟你有点意见不统一就妥协于你那种很不耐烦的语气,也不想在圣诞节连张卡片都没见到,也不想独自在外地一次你的电话都接不到,也不想生日当天都是我打电话给你,也不想你每次想都不想就挂掉我电话然后什么也不告诉我。我不是完人,我很自私,很小气,不是事事都会别人着想,所以为了爱你我想要去改变,但是我改的好辛苦,真的,中间好几次就想跟你说了但是每次你都会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感动我,然后我又开始一段新的辛苦。

今天晚上你和同学出去,又是为了同学把我晾在一边,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有多大的阴影呢,然后你什么都没跟我说就下线了,这一刻我突然醒了,我决定做回我自己,不想在对一个不懂得回报的人付出了,对不起,我真的好累,对不起。

下次对待另一个女朋友,记得对她好一点多疼她一些,这在同学面前没什么丢人(其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所以你才没那么爱我所以不肯对我好),不要再只是在你同学不在身边你感到孤独的时候想到她,不要总是情愿推掉和她的约会而是去陪自己的同学(突然想到,暑假总是把我丢一边),不要再让她觉得跟她在一起是你对她的施舍(你是很好啊,但是相爱是平等的不是吗,你在要求别人对你好的时候要记得对别人好),让她可以依靠你而不是无条件的为你付出。哪个女孩不管嘴上说不说,都是希望男朋友能够对自己好的,既然我得不到你对我的好,我祝福下一个她得到我未曾得到的美好。

还有,不要记得我,对她好,全心全意,珍惜她。

答应过你的我们最坏是朋友(回头想想以前做朋友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呀),如果你想要跟我继续做朋友我会很开心,如果你觉得没有必要我也会彻底从你的生命里消失的,放心。

我真正的初恋交给了你

我第一次牵手的男生是你

我的初吻交给了当时不爱我的你

我的第一封情书写给了你

……

谢谢你让我爱过你。

从现在起,我要试着把这些抹去,只要记得我爱过你记得你曾经有点爱我。

祝福所有一切我不曾得到的幸福美好,你都能享受的到。

最后一次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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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木鱼之书
有女木鱼,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徕众尽言,实非本意。盖卿娉婷,白露霑襟。意欲俪乎,愦盛于心。刳腹剖肝,难绝思募。旧笺情寡,雇愚见绌。望宥其责,以理诠疑。 吾一犬子,唯擅癫狂。恃才放旷,喋喋无终。若同狗吠,空传寂林。坊间众民,恶其佻巧。诳吾益贤,欲罢难矣。 偶见瞥观,若荡心萍。萋萋一隅,木鱼暮渔。叹其颖悟,严恭寅畏。郁郁文哉,颂惟典雅。渐生慕意,倾肠以言。见卿穆穆,顰然翩离。 比其仙云,颜燎词窘。论至吾心,侃侃如也。倥侗一己,溘悟其道。湔前之浊,实为多祜。 情如不及,忧恐失之。抽刀立绝,莫以为也!亦既见卿,吾心则降。遇之蔑侮,潸然未绝。怜仳安氏,深自慨失。作乱而觉,人不复矣。有语未既,默咀幽念。 吾心何潦!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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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年华,明媚忧伤。 谁的肩膀他贪恋谁的吻,谁的手带他走过哪座城, 谁的泪流在他转身走向哪里的路上,谁在哪里为他弹奏哪一支曲。 他说他的英文歌唱的好,可每次他唱的都是法语歌,那些是让他哀伤的歌, 他会哭,却不让她拭去他的泪。因为他是个男人,他走在她前面,唱着歌,看不到他的容颜,却让她看到他背影的坚强和悲哀。 他会笑,明媚、抑或忧伤,眼角闪烁着微笑的泪,他说,只要眼泪不掉下来,就不算哭。 他会失神,望着天空的角落,他说,那里是红色的,她寻过去,只有一片深深浅浅的蓝。 他说,看到红色,就会看到天堂。 那天,她看到他,他站在明媚的雪地,头发里夹着雪花,看着天。 站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却连一米都不敢靠近,她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看不到未来。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那她看的,只是幻觉。十米的幻觉。 苏嘉安让她忘记肖泊的那段伤,她说那是永远愈合不了的痕,岁月的年轮覆盖了伤口却覆盖不了疼痛,她总是抓着苏嘉安的手,让她觉得,她还活着。 这几天总会出现肖泊的影子,伸手就可以抓到他修长的手,错落在额头的发,停在嘴边的唇,当她想扯住他的衣角,却从床上掉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他留给她的记忆,终究要带到天堂的记忆,每次苏嘉安都会进来,按住她的太阳穴,把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让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衣襟。 他说,我爱。 她还是不知道,肖泊到底在哪里。天桥上,天桥下,那些人群,那些香水,那些衣襟。谁的手给她指一下方向? 他的话语,写在纸上的字,每一句都记得,等到找到他的时候,说给他听,要他明白什么叫望眼欲穿,什么叫空虚了自己。当她连自己都找不到,踩着自己的脚步,拉着自己的手,数着一滴两滴眼泪,直到已经连成一条线。 “把手给我,我带你找到他。”苏嘉安陪她蹲在厕所的角落,她只是低着头,安静的哭。 年华躲不过挣扎,她叫年华,年华,年华。她记得肖泊以前说,每个人都会记得你。 她不要每个人,她只要肖泊,只要那个她爱的那个人记住,记住她的样子,记住她的声音。 或许会在哪里遇见,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爱她的人。 偶然会觉得那是幸福的错觉,却像是红颜祸水,因为她不能给任何人幸福。 年华记得,黑白蓝灰、海边的林子,那些曲子,她伸手去捕捞那些沉底的印象,穿越手指的冰凉,划过刘海的弧线。 她知道,苏嘉安会陪在身边,听她哭、陪她学法语、安静听完她弹的曲子,然后拍拍她的头,告诉她如果肖泊听到会很开心。 可是,只有她知道,不会再有肖泊,不会再有那些刻骨铭心的微笑。 站在第一次见到肖泊的雪地里,看着肖泊望向的那片天空, “肖泊,真的是红色的。” 年华看的见天堂,一片红色,浮现出肖泊的脸,明媚、抑或忧伤。 她说她的法语歌唱的好,可每次她唱的都是英文歌,那些是用来回忆的歌, 她会哭,苏嘉安会擦掉她的泪。因为她是个女人,她走在他旁边,唱着歌,看的到她的眼神,但却看不到她眼里的色彩和明媚。 她会笑,忧伤、却不明媚,嘴角负担着思念的痕,她说,只要一直这样微笑,就见的到。 她会失神,看着天空的一角,她说,为什么是蓝色?我寻过去,飞过一群带着忧伤的鸟。 她说,看到红色,就会看到天堂。 那天,他看到她,她蹲在路沿石边缘,头发散落在胸前,看着地。 他站她身边,叫着她的名字,年华,年华,年华。 苏嘉安,又是他。 他伸开手,让年华觉得温暖,其实他们都知道,肖泊,只是一个幻觉。 苏嘉安没有说,年华没有承认,他的手抚过她的发,抱住头疼欲裂的她,他知道,那是肖泊的影子。 “我会被我的幻觉杀死,死在梦里。”年华总会这样重复。 他只想要片刻的美丽,哪怕这些美丽背后是多残忍的杀戮。 当他从天桥栏杆把年华抱下来的时候,在她的手心写下Je t'aime,淹没在夜里的声音回荡在风中,再抬头,又一群飞鸟掠过。 那天,她看到他,他站在明媚的雪地,头发里夹着雪花,看着天。 “嘉安,他是不是肖泊?”年华指着雪地里的人 “肖泊?”他寻过去,只有一片红色,他想,他看到了年华眼里的天堂。 他知道,这是她留给他的幻觉,终究要被她苏醒的幻觉,每次年华都会先喊他,让嘉安陪在身边,把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让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衣襟。 她说,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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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结束,开始各种奖项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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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委名单为公平起见,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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