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冷。我还是单衣。匆匆穿行。曾经有许许多多的温暖。但是都淡忘了。淡忘了就淡忘了吧。就这样了。
同学问我穿这么少不会冷么。我冲着她微笑。冷又能怎么样呢。只不过让我更清醒罢了。于是我笑着告诉她说,没关系的。这是我的习惯。
总是在抱怨。抱怨不公。还有委屈。但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不会抱怨了。原来不管再多的争执,再多的不满,最后我还是要妥协,再妥协。
那天低头拿作业的时候被同学的凳子狠狠地敲到了脑袋。当时眼前轰的一下。好痛。同学不迭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趴在桌子上没有答复。过了一会抬起头眼前朦胧一片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还在不住的对不起,我连答复的力气都没有。周末学校被用做自学考试的考场,我必须把我那么多的厚厚的词典全都抱回家。放学后我抱着大大的袋子很可怜地走着,突然有种离家出走的感觉。但是街道的灯火已经开始弥散,我看着一个个同学骑着单车飞快地错身而过,我低着头,回家。只是头好痛。心好痛。
周六那个同学在Q上还是在说对不起。我笑着说没关系的。其实脑袋肿了好大一个包。但是我脱口就说没事了。其实也真的没什么的。习惯了。
那个被我逼着说过爱我的哥弹了安静录下来传给我听。我听着觉得。幸福。是的。幸福。我就听着哥弹的安静和他聊了一下午。聊他不得不放弃的感情。我知道哥很痛。可是我还是让他揭开了伤口。我知道哥会痊愈的。因为他是个男孩子。总会放开。
抬头仰望.天空是蒙蒙的暗.飞鸟掠过天空,羽毛落下来覆在我的瞳仁上.我记得渊说过,她说我看天空的时候,眼睛是深灰色的.当时我一直在笑,很灿烂地笑,直到觉出自己笑声的苍白,我一个人呆呆地立在空旷的操场上,眼神迷茫.我是那么的喜欢看天.在任何时候.渊问过我天上有什么.我说,天上有时有白云,有时有飞鸟,但更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然后我转过头看渊,渊的眼里是深深的雾霭,氤氲升腾,我看不清楚.
总是久久久久地沉默,然后走上前去和一些人谈笑风生。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曾经清楚过,但还是慢慢慢慢怀疑起来。生命真的很有变数,而且太快,总是措手不及。我不明白如何我才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平衡点,不至于坠落。我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我还可以再承受多少,我只是一再的隐忍下去,接受所有的一切。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累了。去休息了。祝大家都好好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