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还在等待,也不记得在等什么,每天的盼望、望眼欲穿的期待,也不明不白过了一年;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还在努力,也不知道努力什么,每天的学习、奋笔疾书的涂改,也没有结果的又一年。 ——题记。
休斯的诗,找的到中文,却没有英文,悼念他死去的妻子。如果她看的到,那生和死便不再会有隔阂,也是种美丽。
“你坐在水仙丛中
一付天真烂漫的神气
如同你在照片旁的体辞 天真烂漫
照在脸上柔和的阳光
如同盛开的水仙 像那些水仙花中的
任何一株 着全然是
你在水仙丛中仅有的四月
你新生的婴儿在你的手臂里
像一只玩具熊 仅有几个星期
进入他的天真 在你神圣的照片里
母亲和婴儿 在你身旁
是对着你仰面而笑得女儿
只有两个人 像一株水仙
你俯脸对着她 讲着什么话
你的话音消失在照相机里”
十九岁生日的阴历和阳历是同一天,所以很多人相信,十九年是一个轮回,即使超渡,亡灵的死也得搁浅到十九年之后才得以复活。而我,没等到第一个轮回的开始,却陷入另一个没有期限、没有阻隔的轮回,也一直觉得,仅仅是一年。
合上的笔记本,被风翻开,一页一页像影片,周而复始的画面。掉出来的纸片,刻画着最刻骨的伤痕,忘记多时,也是去年的附近,昏黑的夜、茶色的灯、响亮的耳光……伤痛不真切了,感觉犹新。从没有被谁打过,风划过红起的地方,皲裂的泪水像是委屈,或许更是释放。而那些脱落的纸片见证了什么?是我被给予一个响亮的耳光,还是一个慌骗的故事?我想,一切还是宿命,不然掩藏的那么低沉,为什么还会让风带出来,在相同的时间里,演绎相同的画面。逃不出父母的眼神,坚强的东西在那种眼神前汽化,容不得逃避。
他们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能学着自己的父母,对任何事都心存相信?
我试过,尝试过很久,笃定只要相信,哪怕没有人相信,只要内心向往……就可以成真。我相信了一切,相信这个世界是好的,即使是种困境,即使在劫难逃,也要信奉心里那句箴言。带着相信,路过了三年,错过了三年,遗失了三年,整个初中。
2005,了结了上一段轮回的末了,该是前世有没有完成的神话,接连到今生,追溯到去年,2004就该结束的故事,一拖再拖,和时间生活。对着秒针喊“停”,它仍傲慢地向前,转了365天,已经一年,该草草收尾了。好好收起他写的信,从头读一遍,记住一些,忘记一些,放起来就不再拿出来,等到随着记忆流失;在心里说句谢谢,谢谢他曾经给的爱,哪怕不曾,相濡以沫还是彼此淡忘都已经不重要;对不起,为我的没用,让我不配得到,只有单纯的人才可以和他有生死的约定;再见,我会忘记每句话,包括那些誓言……都回不到起点,哪怕走了一周又回到这里,却已经不在是当时的这里,中间,阻隔了一个如同千年般漫长的时空。
王菲的《eyes on me》不知道放了多久,也不知道疲倦,带我离开,到槿的绝代年华中去,以一个PEERLESS的身份。不要找我,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当在写这些的时候,我尝试去翻译了属于那个幸福女人的诗,那个爱她的男人为她而写的诗。
“Hughes’s poem. Missing my dead wife, Plass
You sat between the forests of narcissus.
With pure expression on your face.
Like the words you wrote beside the photo, purely and naiveté
The gently sunlight sunned your beautiful face.
Your pretty face look like the bloomy narcissus.
every, looks like you.
For the short four months you were staying between the narcissuses.
Your baby lying in your arm.
Likes a toy bear. Only few weeks.
He has his own naiveté. On your sacred photo.
Mum and baby beside you.
Your lovely daughter was laughing to you.
There are only two. Looks like a narcissus.
You and her, face to face saying something.
Your words disappeared in the camera.”
哥哥,生日快乐。除了这些,所有都显得苍白,我想,或许2006年的现在,会重复今年的场景,我坐在这里,写关于05年的结尾。
RED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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