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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一派

彩虹一派

最近尝试不同的风格

看看这篇吧

在<月圆战>没打出来的时候

这还是新鲜的

昨天写的

空啼血,子规声外,晓风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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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一派

青铜时代,白银时代,黄金时代。不,这都不属于我。在天上的彩虹,是我们微笑的倒影。它告诉我:我,我们,是彩虹一派。

                                                        ——引子

我们有三个人:我,红,绿。

“啊呀呀,你就叫蓝好了,天蓝色的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红就这样对我说。

红是个不老实的人,反正见过他的人都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爱向外面的世界跑,像图书馆里寂寞的地方。它是以刻也呆不住的。球场是他最爱的地方。那是他的天堂。他说他在那里从不会累。只是他的球技比起他的热情来可是差得远了。所以,他的自尊心常遭受打击。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他说,”我再也不打球了“之类的话。可是第五节下课铃一打。他就从了出去,不是去食堂,而是去球场。

“谁叫他是红呢,火红的红。”绿曾这么评价过他。

绿就是一个“二手诗人”,他是一个诗人,也很爱听别人叫他诗人。但是红总是不服气。他总管绿叫“二手”,没有什么原因。不过绿可真是一个诗狂。假如你在睡觉时仍听到酸酸的字眼,那一定是有人在吟诗,而那个吟诗的人,就肯定是绿了。绿是个洒脱的人。他不喜欢教室,就像红不喜欢图书馆一样。他总是在天台上呆呆的构思他的诗句。他思考的时候。就和一座塑像一样。记得我一位画画的朋友要写生。,让我做她的模特。我不喜欢,就把她领到了天台,朋友便在那里画绿。一下子画了三张。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画完后,朋友指了指绿对我说:“他,以后不去美院做模特可惜了。”

“谁叫他是绿呢?葱绿的绿,还是章丘的葱。”红也曾这么评价过绿。

我,蓝。恩,他们都这么叫我,听得时间长了,也就默认了这个称呼。但我也曾不止一次的问红:“你为什么叫我蓝啊?”

“因为你爱幻想。”红说。

“而且你喜欢用蓝笔写字。”绿接着说。

“而且你的水壶也是蓝的。”红又补了一句。

“所以……”

“你不是拦水是蓝啊?”红作了总结陈词。

他们连配合得特别默契,不知道练了多少遍。反正,在调侃我的问题上,他们总是团结得很。

忘了是哪一次,当我再一次的问他们这句话的时候。只有红一个人在说,因为绿在沉思。所以红只好把原来吕说的部分也说了出来,这时,绿忽然说了一句,“蓝是流泪的紫。”

我和红都吃惊的望着他,而他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陷入了沉思。我和红无语了好久。半晌。红只说了一句“怪人”。我只是点了点头。

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问过他们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

“蓝,是流泪的紫。”

晚上是比较郁闷的。在熄灯后,我总是睡不着。抬着头,看着风拂着尚未摘下的蚊帐晃动。好像传说中那个的白无常,白无常来这里干什么呢?我便开始了幻想。想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睡了。但我总能被红和绿吵醒。因为红爱打呼噜。他的葫芦低沉而且又有节奏。今天四而拍,明天四四拍。而且介于红每日打球且“不修边幅”,导致宿舍中总有一种怪味。而且怪味的分子式量必小于29。所以身处上铺的我。感受良多啊!

还有绿的吟诗。我发现他总是在吟完诗后总爱加上自己的评论,如“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啊流,长江流。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他吟的诗,从古代到现代,从国内到国外。有时候,我也是很佩服他的,竟能记得住那么多。但是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当你问着浓郁的味道,听着进行曲般的呼噜声。依稀还有“空啼血,子规声外,晓风残月。”之类的词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当时会幻想无声的世界了。

    第五节课后,红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叫上绿去吃饭,可他仍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悠闲的将书放回去,又将下一节课的书拿出来,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冲了我说了一句“不要紧,我们走饭,我的信条是‘走自己的饭让别人跑去吧。”我无语的站在那里,心道,真是个“二手诗人”啊。

他还曾用芝诺的悖论来证明:你前面有一个人,你要去追他,肯定在到达那个人的起跑点之前,必须先走过这段距离的1/2,为此,又必须先走过1/41/8,等等,即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通过无限多个点,所以你是追不上那个人的。跑也没有用。而且按照他的观点,饭是客观存在的,既然是客观存在的。那我们脑海里就已经有饭的“模型”。不论怎样思想中的饭是肯定存在的。综上所诉,走饭是多么的明智。

我无语中……

绿让我陪他到图书馆看书,我从新书架拿了本书坐在那里看。等了他好久,最后看他拿了本古本的《楚辞》走了出来。我派他做梦的时候被楚辞,便劝他借本《西方哲学史》之类的书,好把芝诺的思想更深的理解。他只是点了点头。

但后来,我还是知道,他借了那本书。因为在红很有节奏的四四拍呼噜声中,他很认真地背了一遍《天问》,我也就受熏陶了一个晚上。

我无语啊……

后来听说绿喜欢上了老庄,我立刻叫上几个同学把图书馆里的《庄子》、《道德经》借光了,本以为这回是他消停几天。可那天,他从图书馆回来,对我说:“不知道是谁,把老庄的书都借走了,真讨厌。”

我压住心中的笑意,强装严肃对他说“那你怎么办?”

只见他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我只好借了本《神曲》看看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桌上那厚达十几厘米的《神曲》,冷汗直流。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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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下去了    好心疼

有开了一篇<银杏叶,天桥梦>

还有一篇<鬼方狼>

恩   期中考完了   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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