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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代史

断代史

经常在浏览器上写入WWW,可是没有切掉中文输入法。

于是那个小小窗口,承载所有时光沙的留白对我说“勿忘我”。

我总在想我是如何恋上一个人,但是不能直视,因为一路上寒冷,瑟瑟的抖着从秋天启程就留在我身上的,候鸟的羽毛。

突然失去了所有依赖,昨天我偷偷的说。但是声音不小心,被今天听到了。

那声音太响,有长长的回音,是孔雀开屏时流下的一路泪痕。我踩着那路上升,路上一途尽是黑色的玫瑰,镶嵌着红色的边,细细的,故意要让我看到。

我看到满眼的都镀了银,我看到的只有可以擦去字迹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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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明天的孤独都许给了你

那么久许诺

让人癫狂

疯狂跳着屋顶的猫

也要从沉溺的橘黄色里摔下来

摔碎了玻璃眼球

从此我们无法再流一种泪

-

可是泪只是我笑靥的一角

但是它走的急

直直从心脏的动脉里喷溅

一天的时光,明天的时光,索取的时光

依偎的时光

时光竟然背叛我

-

我在半山腰上等太阳升起

有个外国人说

什么好多的传奇,于是我就全然相信了

竟在浓色的梦魇一般里

等待新的夜

然而夜仿佛油画,一层一层

堆叠在时光的画框里

他画的不好

用我的画框装裱,用我的画纸,我心爱的颜料

-

我心爱的颜料

是我节约着一点一点的零用生命

买下的

虽然最透明的天空蓝和最温暖的卧室粉

都能表现出一抹臭油一样的摔倒

-

它在我的时光里展出

在我等待夜晚的那个夜晚

在我沿着可爱的泪爬行的山路上

在屋顶经常跳过橘黄色的小巷里

挂在我常常游戏的翻过的墙壁

-

有时候我会跪倒着看它

原来所有无辜的时光都在背后

所有的花儿都在脚跟的浮尘里

凋谢了

有时候我会跪倒着

看他

就像在为一个婴儿行着终傅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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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在沙发上想:我竟然已经不再是文字里疯狂的回复和抛洒情感的人了。只会在这里写一些因为连接词运用上的毛病而美起名曰诗歌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再流淌,我的生命就要流光了.....

我永远都无法在文字里,

得到生命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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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永远都无法超脱一种叫 世俗 的东西.

然而很多人也是, 在半夜才会想到去写点什么, 为这一天留下点什么. 半昏半醒中的人往往有些淡定, 往往不像原来的自己.

我们相信了那些美丽的传说又深深的陷入.到头来无非是一场幻觉一场轮回. 何苦又去追求一些摸棱两可的东西的是非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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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Archangel在2006-8-7 2:39:57的发言:

做在沙发上想:我竟然已经不再是文字里疯狂的回复和抛洒情感的人了。只会在这里写一些因为连接词运用上的毛病而美起名曰诗歌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再流淌,我的生命就要流光了.....

我永远都无法在文字里,

得到生命

别人看的懂的是白话,看不懂的就是文学。

总有人就爱追求这些华丽的东西。我们,都是吧。

把五官情感通通打乱,再重新排布一下就是了。通感就是这样的么?

直白白的也好,遍布绚烂辞藻的也好,总归还是说那么些东西,总归说话的都还是那个人。

有时候在想,当我们的文字真正有生命的时候,我们升华了,也没有机会再做文字堆砌的工作了。

那时候,还不知道都在另外的哪个世界里装深沉呢。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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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刻骨铭·欣·在2006-8-7 15:11:13的发言:

别人看的懂的是白话,看不懂的就是文学。

总有人就爱追求这些华丽的东西。我们,都是吧。

把五官情感通通打乱,再重新排布一下就是了。通感就是这样的么?

直白白的也好,遍布绚烂辞藻的也好,总归还是说那么些东西,总归说话的都还是那个人。

有时候在想,当我们的文字真正有生命的时候,我们升华了,也没有机会再做文字堆砌的工作了。

那时候,还不知道都在另外的哪个世界里装深沉呢。

是么?

哈,94....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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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Archangel在2006-8-7 15:59:49的发言:

哈,94....

看,这白话说的多简单易懂,还通用了两国语言,多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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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话向来被无视...

以后坚决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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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樱桃的味道.在2006-8-7 6:51:15的发言:

人们永远都无法超脱一种叫 世俗 的东西.

然而很多人也是, 在半夜才会想到去写点什么, 为这一天留下点什么. 半昏半醒中的人往往有些淡定, 往往不像原来的自己.

我们相信了那些美丽的传说又深深的陷入.到头来无非是一场幻觉一场轮回. 何苦又去追求一些摸棱两可的东西的是非对错.

- -相当深奥.......

不过我觉得半夜的我才更符合本心,日里会被覆盖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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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好吧,半夜可以尽情表现自己了。

顶多白天发现有什么不合适的了,归结在自己梦游上,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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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自己的,永远是幼稚的多愁善感,然而我们真心的快乐也依靠他。

因为追寻快乐,我们维持着不省事的年幼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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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孩子什么都没有

但他们总有我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快乐呀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快乐,但倒头想想

其实,

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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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我把他作成字节,他就成为了本体的不虚幻,呵呵,但谁又明白这有什么意义。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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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心了就好

管它虚幻不虚幻呢

人呗,就图点片刻的温存,就能够凭借回忆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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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幻觉里,对着自己安坐,一整个晚上。

那些到了底的思念,留在自己的心中,随风流浪。传说中的美丽也只能日夜被传说。一旦应验,就会迅速消亡了。

写文字的人,往往是为了安慰自己而已。谁能够说到做到呢。

什么时候,可以不再幻想一起行走的温暖画面,可以不再在醉酒的时候想起谁的面庞,可以不再等待谁能接受自己的爱。那个时候,也就根本无需写作,也写不出什么了。

不如趁着幻觉还在,记录一段时光,权且当作财富。

给自己看的东西,不需要意义。如果是写给别人看就更没有必要在乎其意义。华丽丽的自我疗伤。而已。

胡言乱语。汗。

月在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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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爱人,或者是诗人

我是田野里的一株树
绿色的伞盖,调开了阳光和庄稼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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