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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若游丝 2004-3-12 15:02

蝴蝶与花的爱情

1. 蝴蝶<BR>我说过我不在家。<BR>城市没有绿草,长在我生命里的绿草。<BR>认识花是过错,又不是过错。<BR>开玩笑,笑什么。一只蝴蝶能像汽车一样开过吗?<BR>我倒算着最近的几个梦。似乎花就在我的唇边,甜甜的笑,灵灵闪动。<BR>我看见一杯水在窗台上,透着一股香气,招惹蝴蝶。这种城市里很少见的东西,他什么时候竟然光临我的窗台。想赶它走,我扬了几下手,蝴蝶依然没有飞走。<BR>哟,还挺任性的。<BR>花从我身后抱住我。温柔而情意绵绵的眼神很使人着迷。<BR>让它栖息吧。花说。<BR>我说,栖息不会是安居吧。<BR>花不以为然地说,安居又怎样呢,何必对一只蝴蝶过不去。我喜欢蝴蝶。<BR>这一夜,我们为蝴蝶而争论着。我不知道花为什么对一只蝴蝶怀有怜香惜玉之情。<BR>我想了很久,女人总是善良的。<BR>其实,一些事情却证明了又不是那么一回事。<BR>蝴蝶在某个夜晚落进了我的茶杯,一杯很好的茶水被它弄得没有存在的价值。在花端去倒掉时,我突然意识到,女人是否也会有这种可能。某天花会不会也落入另一种境界,让我无法品出生活的味道,或者使我失去生活的可能。<BR>花回到我身边,为我重新泡茶。我很有感慨地叫她不要再泡了。<BR>花愣看着我。那目光里透出蝴蝶的死的悲伤。<BR><BR>2. 花走了<BR>花这个名字本身就有些爱昧,花的走,与她的名字有什么关系,我至今还没想出道理。走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不正常的是她竟没和我论理。<BR>我干吗要带青来呢。青穿着花宽大而透明的睡衣站在我面前,我感觉不出她的魅力。我拍了一下沙发,说,不懂。<BR>我点了支烟走过去。青在看一个叫棉棉的人写的《香港情人》。<BR>什么臭书,看过屁。<BR>青没有理会,依然盘腿在沙发上看着。过了一会而她又捧着另一本书看。<BR>我问她看的又是谁的,不会是卫慧的《上海宝贝》吧。<BR>青笑吟吟地说:“正是。”<BR>我说我不是天天,也不是马克。<BR>“哟,你对他们都挺了解的吗?怎样?”<BR>我有点不耐烦地说:“我不会玩他们那种无聊的游戏,更没他们那么多花招。”<BR>青一下子把书丢到一边,抱住我说:“你在天天与马克之间,正是我需要那种,好爽。”<BR>我不知道自己出于那种冲动,在青的温柔下,竟然变得疯狂,像一匹野马奔跑在辽阔的草原。灯光渐暗的房间已经弥漫着做爱的气氛。<BR>完事之后,我想我是不是不正常了。对于花和青,应该以怎样的方式面对。<BR>花现在在何处,是否也如我一样在一阵云雨之后会感觉到心疼。<BR><BR>3. 酒吧<BR>花坐在离吧台较远的桌前,目光深邃而迷惑,看似有一种孤独。左手拿着烟,右手端起酒杯,有种似喝非喝的样子。<BR>这是我半年来,第一次遇到花。我站在门口,默想了片刻。该不该和花坐到一起。<BR>音乐如我的心情,有点乱糟糟的。<BR>嘿,好久不见了。我走到花前无聊而没趣地说了这么一句话。<BR>花惊奇而兴奋,目光里透出感动。笑了笑说,坐吧。<BR>这张桌子还记得,这么些日子,又一次光顾,花瓶和坐椅依旧。我说着毫无意义的话,要了一杯酒。<BR>不会是偶然吧,这酒吧,已不是以前的老板了。那个诗人老板布置的情调不知害了多少人。我是其中的一个。<BR>诗,什么狗屁,离我生活太远了。不写也罢,错乱的神经,真让我不知自己是如何一个人,仅几句诗能感动这个城市来。<BR>花轻轻喝了一口酒,很不在意地说。哟,什么时候变得秃废了,倒霉。<BR>倒霉,谁?<BR>我。我是说我。我不该在这里又遇到你。文学不是把棉棉和卫慧捧红了么。看来四川出不了另类作家。曾经用卫前、先锋的旗号包装出来的诗人,如今也已经没有锐气了。岂不倒霉么。<BR>酒,再来一杯,ok。<BR>喝那么多干么。走。<BR>在我们跨出门的那一瞬间,花扑倒在我的肩头哭了。我回头看了看酒吧,灯光迷离而困惑,充满着一种欲望。人生活在无忌的放肆中,真实而本能。酒如一种表达情感的物种,在深不可测的夜里,充分展示其才华和魅力。<BR>我们走了很远,看见一对情侣,也许是从另一酒吧出来。他们相偎得甜蜜,就如我和花第一次 从酒吧出来一样,说说笑笑,相互打逗,快乐得如鸟。看样子他们很年轻,没有粉饰的生活底色,也没有岁月的风霜沧桑感。然而,我们走得很沉重,沉重得我们相互都不能承受日子的负荷。<BR>这个城市的酒吧,一个接着一个,就如我们身体上的毛孔多得数不清。<BR>午夜的酒吧,空寂而落寞,音乐弥漫情愁。我不知道,踏出酒吧,该把花带到何处去。<BR><BR>4. 大街上<BR>大街上乱哄哄的,面色匆匆的行人,从阳光灿烂里洒下一点点温柔,涂抹着街道。<BR>我一次次地说,春天不要来。我受不了春天的招惹,烦心春光里的女孩子,个个花姿招展的,看得人的心里挺不舒服。<BR>我不习惯在大街上走,最根本的原因是怕遇到火辣辣的目光。那目光会掏空我的心思。然而,青却把我拉上了街上。<BR>我们走着。前面那女孩,穿着华丽而高贵,浪漫的气质勃发着青春的魅力。我死死地追着,把青丢在了老后。<BR>讨厌,真讨厌。我追什么。转身看青已不见了。<BR>巧,还是不巧。我对那女孩说着。<BR>女孩没好气地说。什么巧不巧的。<BR>讨厌。<BR>哦,讨厌,这天气,这大街,还有这个城市。没趣地说,我叫程东,是充满绿意的程,东吗挺俗气的,没办法父母起的。<BR>这个同样俗气的洁,相识得一点也不巧。后来想起,我不知玩的是什么花招,竟然把洁拥到了怀里。<BR>那天,洁离开我时,我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想我这并不算结实和健美的身体能让她充满快感吗。<BR>我一想到快感这个词,不竟暗笑自己,太下流了。追女孩难道就为了一个词吗?我想我得改变生活态度。我不能轻易破坏一个女人的神秘,让那种神秘在空气中弥漫。<BR>我几乎每天给洁打一个电话。有时,青不耐烦地催着我挂断电话,我就会果断地挂掉。<BR>有几次在大街上相遇,我只说声你好,就匆匆地离开。然后远远地奇怪地望着她笑。当然青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会让她看破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青还是知道了我和洁的微妙关系。但她感到惊愕的是我对洁不像对她那样放纵和无忌。<BR>一天夜里,青缠着我要和她做爱,当我看见青赤裸的身体时,灵魂似乎就如炸了一样,没有往日那种冲动,脑海里出现洁的微笑。我无名地发着火,大声地叫她滚开。<BR>青愣神地望着,一语不发,很久青冲进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冲得我的思绪紊乱。我知道我和青的关系完了,彻底地完了。我为我的想法而感到害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过段时间就没有感情所言。<BR>整个春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该做的事情一点也没做。我和青一天天地争吵,吵得不行了。我说,我们还是分开吧。<BR>青就不如花那样好惹,似乎她一点也不怕吵架。<BR>我住的这个路段是这个城市繁华的中心。天,我从5楼看下去,不解人群中竟一张面孔使我的心怦然而动。那是洁,她正在向我招手。我冲下楼时,她却不见了。<BR>我迷惑地望着茫茫人海,这人真的没劲。<BR><BR>5. 秋天<BR>这个秋天阳光如水,透过城市的脆弱,我触摸到一种疼痛,沿秋天的空气逼过来。街上依然流行着女孩夏天般灿烂的微笑。也许是因我有许多日子就没出门的缘故吧。我忘记了夏天。<BR>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BR>幻影在洁和花之间,将我的视线切割成一段往事。洁很纯的笑容和花浪漫的声音,叠加在一起,更加坚定了离开青的想法。<BR>回到屋子里。青已收拾好了东西。她说她走了。那表情木然。<BR>我没说什么。<BR>也许我想这个秋天不该是这个样子,但又有什么办法。走吧,走吧。彼此远点会能体悟到这段日子的对与错。<BR>我送走青,感觉屋子空得有些让我无法承受。桌上那本卫慧的《上海宝贝》青没有带走。我一抓起书就撕得粉碎,一片片纸片洒在满地,有点像卫慧的蝴蝶在我屋子里飞翔,在尖叫。不,那是我在咆哮。<BR>这时,花打来电话。我一听到是花的声音,就有点感动。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花有什么事。花语气平静地说,没有事就不能就不让她打电话了吗。<BR>我说青已走了。<BR>花依然语气平静地说着,身边是应该没有女人才能让我平静,才能真实感受自己的存在。说我是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BR>没那么严重吧,我不知语气也如此的平静。<BR>花在电话线的另一头,大声地笑着。<BR>我接了花的电话,觉得花成熟了。我的心情也好多了。慢慢地收拾着屋子。<BR>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还没吃晚饭。哎,真好笑,没了女人,竟吃饭这件事儿都给忘了。走吃饭去。<BR>我刚要出门,电话铃又响了。我一听,又是花。她说,还没吃饭吧,怎么样到老地方。<BR>我去了。花比我先到一步,我一进门就看见花在靠墙的一张桌子边向我招手。<BR>吃点什么?一个人可要注意饮食起居,天冷天热注意添衣脱衣。花成了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对我说着这说着那。我看了花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花也跟着笑了笑。<BR>我们吃了饭,走在大街上。闪烁的灯光如梦如幻。我不知道该不该送花回去。她挽着我的胳膊走。凉爽的风一次次袭来,让我们感到秋天真的来了。我们不能像夏天整夜走在大街上了。<BR>最后,我还是决定送花回家。走到她家的楼下,我才意识到花在哭。<BR>我说,上去吧,又不是真的见不到面了。花走了几步,又跑回来抱住我,伏在我的肩头抽泣起来。<BR>上去吧,别孩子气了。我说。<BR>我回到家已是深夜12点多了。躺在床上,寂寞和孤独油然而生。这张床上,似乎还散发着青的体香,但已没有了她的温暖。我回想着花和青躺在这张床上的各种姿势。我顿感生命里似乎真的就离不开女人。但我 不想困绕在一个女人的怀里,让青春一点一点地耗尽。我必须离开女人。离开。离开。<BR>随着秋风的渐凉,我不喜欢的冬天就要到了,但我必须去面对。<BR><BR>6. 冬天<BR>冬天,真的来了。一朵雪花,又一朵雪花在枝头立着。这是在城市很少见的雪景。<BR>我记不清这是哪一个黄昏。我从老远的南方回来。街灯已闪着寒光,表情深邃而旷达地注视着稀少的行人。我家的楼下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洁。美丽的滑雪衫火红地点燃我眼前的一片景致。我看见她在眺望我的楼层,脸冻得红彤彤的。我笑着问她是在等谁。她猛然转过身,十分惊喜地扑向我。说我坏。<BR>我真的坏么。<BR>洁追打着我,说我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一点消息都没有。<BR>我说我是变好了,才不给你消息的。<BR>洁迷惑地望着我,说我就是坏,坏透了。<BR>我们回到家只坐了一小会儿,就到离家不远的一家餐厅去吃饭。<BR>我们相对而坐,点了一些菜。我们吃着饭,说着一些与爱情无关的话,从洁的眼睛里,我读到了关于爱情的言语。<BR>我淡淡地讲着生活和爱情中的故事。洁听得很专注,像个小学生听课一样,生怕放过一个关键性的词语,偶尔抬起眼脸向我笑笑。洁的表情单纯而朴实,一脸真诚。<BR>走出餐厅,天空又下起了雪。洁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冬天,她长了20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场雪。她说瑞雪昭丰年。她问我,她是不是该丰收爱情了。说了这话,似恳求的目光直逼我。<BR>我说,会的,新千年里一定有个英俊的男孩子爱她的。<BR>洁笑得很灿烂。<BR>她说,她不需要什么英俊的男孩,只要有个像我这样的男孩就知足了。<BR>我说,我不是男孩了,我是男人。<BR>洁追打着我,说我坏,坏得不懂女孩子的心事。<BR>我说,谁不懂,只是我不敢懂。<BR>洁告诉我,她是从农村考入大学的,为了能留在这个城市,她牺牲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也错过了去爱的机会,每天都沉浸在书本里,读书,读书是她大学四年惟一做的一件事情。现在,她工作了,如愿留在了这个城市,却因漂亮而弄得十分沮丧,直到遇到我,她想真正把握住这一次机会。<BR>我说我不英俊,也不优秀,会让她失望的。<BR>她说她认了。<BR>认了。我能认吗。<BR>一片雪花落在我的肩头,那美丽让我伤感。我知道雪会融化的,同时也会在我的肩头留下一个印迹,我能抹去它么。<BR>空气中切骨的风,吹拂着洁的长发,飘扬起来,如一面旗帜,似乎在向我昭示一种生活。尽管夜里的街头,让我看不清洁的表情,我知道洁是认真的。<BR>在到洁的住处时,洁说要我一定记住,她是爱我的,认真认真的。<BR>我看着洁上楼,我也说了句,我也爱她。<BR><BR>7. 我是谁<BR><BR>我是谁?<BR>其实这是个很没有意义的问题。无论我以怎样一种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漂泊注定了我的生活状态。对于爱情我无法认同自己,但我又不能否认自己。<BR>回到家。<BR>家。<BR>定义上只是暂日的居所。<BR>我站在镜前,再一次审视自己是谁。<BR>从脚到头,傻气十足。看额,不宽也不窄;看眼睛,不大也不小;看鼻,不高也不矮;看唇,不厚也不薄。哦,对了,那头发特别,但也不时髦了。凭什么女孩喜欢我呢?从花到青再到洁。我弄不懂。从乡间漂来的我,真的如云,在城市的上空变幻莫测。<BR>我想认识自己。骨子里那股阳刚,血液里流淌的温柔,目光里溢出的迷惑。女孩就别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了吧。<BR>许多事情恰恰就在我认同的意识里,认同了自己的想法。追女孩似乎成了我生命里最致命的弱点,也是我最能体现价值的本领。现在,我想摆脱自己的这种意识。花和青已与我分开了,但我不能与自己分开。<BR>我坐在写字台前翻着一本叫做《情爱画廊》的书,想自己是否也能像周由一样会深深爱上一个女人,譬如洁。<BR>与洁相识已有好些日子了。我们始终保持着距离,就如我和花在大学里一样,彼此倾心地爱着,但谁也没有破坏那种美好的境界。想到这里,我似乎很想追回那段时光。只可惜已有3年了。花现在还好吗?又有几天不见面了。谁叫我这样花心,把花气走了。我知道我和花始终是不合适的,但我说不出理由。<BR>那么洁,我能与她更进一步交往吗?程东,不再年轻了,都快26岁的人了,还孩子气。对了,该是把自己摆在一个正确位置上的时候了。<BR>我,程东,出生在离成都一千多里远的乡下,就因为父母没多少文化,起了个挺俗的名字,我认了。爱写点东西,不成样的东西,骗了一个文学爱好者的崇高的工作,编造一些离奇而光怪的故事,还有挺愿意为别人作嫁。<BR>第二天去单位;有一堆信等着我拆。同事问我哪封信是女朋友的,我说没有。<BR>我坐在桌前慢悠悠地拆着信,把来稿和信件分列开,然后,一封封地读。<BR>我读到了洁的信。我很奇怪,洁怎么知道我是杂志社的。<BR>花的信写得简短,语言平实,还像以前一样关心着我的生活。我们毕竟是同学。<BR>青在信中骂了我一顿,说恨死我了。她已到南方去了。<BR>我的脑子里反复出现这3个女人。其实,我谁也不想伤害,对于花和青我不这么说了,那么就只有洁了,我不能伤害她。<BR>我看完信正要编稿时,接到洁的电话。电话里她说要我去一趟。<BR>来到和洁约定的地方,看见她那么赋有青春活力而单纯的女孩,我真不想走近。我犹豫着。但我还是和她见了面。<BR>她说她就上节目了,要我为她找一些关于人间亲情、友情、爱情的故事。我看着她一脸灿烂,她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BR><BR>8、在花与洁之间<BR>转眼间就到了春天。阳光在空气里温柔而多情,空气在阳光里变得甜甜的。走在大街上,看见各色女人就如在翻一本时尚杂志,没有文字,只有漂亮而充满诱惑的图片。我很为春天而困绕,害怕被某个女孩伤害,遇上挺麻烦的。我不知道这么想是不是像猫哭老鼠,有点虚情假意。<BR>我在一家书店随便翻着,看一本本书非常假打地被媒体和书商炒得疯狂,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老板很卖力地给我推荐一个名作家的最新作品。我不执可否地翻着,很想告诉老板该作家已送了我一本,但没有心情去看它。<BR>突然,身后有人“嘿”了一声。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洁。<BR>哟,今天打扮这样入时,笑容也很灿烂是不是有什么高兴事儿。<BR>这么久不见了,还好吗我的大作家。洁顽皮地说着。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眼神充满了惊喜。<BR>好,挺好的。我说。<BR>出了书店,我们走在大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了。我说,我们去吃晚饭吧。<BR>我不以为你不会饿吧。洁说得轻松而愉快。<BR>吃过饭,洁执意要去我那儿。刚走到楼道口,就看见花了。花孤独地立在门外,有点无助。<BR>我给花介绍了洁,也为洁介绍了花,她们握着手,似乎相识已久的姐妹。<BR>花叫洁好好照顾我,说我离不开女人。<BR>花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要走。我说,花还是留下吧,陪洁说说话。<BR>夜深了,我不想只有洁在我这儿过夜,不然我会陷入很窒息的境地,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不能伤害洁,真的。<BR>我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思绪紊乱。我无法想象这些日子我是怎样过来的。我感觉到了我身体的膨胀,想象着两个女人睡在里面的姿势和神态,很想触摸她们细腻的肌肤。但我不能,我必须控制我的情感。我意识到了我深深地爱着洁,却又无法割舍对花的那份感情。<BR>第二天是个星期天,我们去郊外野玩了一整天,到黄昏回家时,洁说有事就走了。<BR>花问我真的很爱洁?<BR>我点了点头,似乎再说什么已是多余。<BR>我知道,我看出来了,应该好好爱她,她会给你幸福的。花说这话时眼里闪烁着泪花。<BR>回到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从前的温馨。花说这里真的充满激情,要陪我最后一夜。面对花恳切的目光我无话可说。<BR>我为花放好沐浴的水,她自己找出她以前穿过的内衣走进了浴室。<BR>我在客厅里打开电视,33频道正在播放〈〈将爱情进行到底〉〉。但我看不进去。<BR>花在浴室叫我,说没有洗发水了。我知道花是要我同她一起沐浴。我们曾经干过的游戏,真的让她怀念。<BR>我走进浴室,看见她躺在浴盆里,一盆泡沫浮在水面,掩饰着她光洁而润滑的身体。<BR>花见我进去了,伸出手拉着我说,快来,水挺好的。<BR>我们在浴室里嬉戏,那笑声玲珑而清脆。我真的好久没有感受这份情趣。我抚着她的身体,光华而细润,心里却有一点隐痛。花成熟了。让我觉得放弃花似乎是一种错误。突然间,我脑子里的血液上涌,紧紧地抓住她的双乳,问花还爱我吗?<BR>花点着头,眼泪一下子滑落出来。整个身子一下子扑在我身上。说,我爱你,我希望你幸福,我只需这样就行了,我知道我有许多毛病,任性得让你无法承受。你和洁挺合适的,好好爱她吧。<BR>我们冲了澡,彼此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又回到了从前,那一夜是我几个月来的释放,痛快而淋漓。 <BR><BR>9、风从远方吹来<BR>春天的风带着一丝甜润吹来一丝畅然。我默数着日子,一瓣瓣花 在心间开放得很灿烂,让我无法平静。<BR>我知道春天透视出的斑斓会给我带来生命的萌动,但我必须在生命的道路上奔跑,让爱情焕发出奇异的光彩。<BR><BR>

graham 2004-3-13 06:43

小蜜蜂去那里了?

aiyoyo 2004-3-18 10:19

飞到花丛中藏起来了。。。。

graham 2004-3-18 21:49

第三者?

aiyoyo 2004-3-19 09:31

没错。

graham 2004-3-19 14:01

樸實的小蜜蜂


漂亮的小蝴蝶


       

鱿鱼盖饭 2005-3-10 05:24

好长的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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